書法用筆如何才能做到“頂鋒入紙”?1、執(zhí)筆要做到靈活舒適,手腕要充分放松。其實古人字執(zhí)筆方面已經(jīng)給我們太多的忠告了,但是有的人還是未得要領。他們執(zhí)筆顯得非常笨拙僵硬,導致在書寫的時候,手腕僵化,運轉不開。在執(zhí)筆的環(huán)節(jié),中心的還是以自己手腕靈活舒適為主,什么雙勾執(zhí)筆、單苞執(zhí)筆都無關緊要,只要適合你的就好。一旦選定這種執(zhí)筆法,就要堅持下去,不要隨便改變。“頂鋒入紙”是用筆之中心,導致在用筆方法上一錯再錯。對于一個愛書法的人來說,看著自己的字在天進步,那種感覺,給內心帶來的舒爽,也不是外人能體會到的。執(zhí)筆書法活動
那么如何將“字”變成書法藝術,這個問題對于自學書法的人來說,是必須要掌握好的。關于哲學與書法提起哲學,很多人感到頭疼,不就是寫個字嘛,弄得那么復雜,先別急,書法和哲學并不是當代人才提出來的,而是在古代就有了,只不過那時候不叫哲學,而是通過一些比喻把書法與哲學的關系明確出來的。比如“擔夫爭道”就是一個哲學關系,是說張旭自言嘗見公主與擔夫在羊腸小道上爭道,各不相讓,但又閃避行進得法,從而領悟到書法上的結構布白,偏旁組合,應進退參差有致,張弛迎讓有情。三水唐楷書法藝術書法中有方圓、大小。
石鼓文講疏密布白,小篆講停勻安排。寫隸書者未能進入能欣賞殷周金文、秦漢磚瓦石刻文字的境界,談不上高格。李斯所書權量詔板,格調較為高。學書法可在漢簡中受到啟發(fā)。漢簡境界高,首先是樸素,所以就高了。寫漢隸可變一下,變?yōu)樽w;也可用篆筆寫隸書。書法以秦、漢為比較高。西漢高于東漢。從前我喜歡二王書,現(xiàn)在則不甚入眼。漢以“言文書制”取士,故善書者眾,前人云“二王后無書”,實則二王比起已薄弱了。《祀三公山碑》、《吳天發(fā)神讖碑》、秦權量詔板用功三十年。《三公山》、《天發(fā)神讖》實為中國書史上的兩支雄筆。其中尤以《三公山》氣度大,寫得滿不在乎。
李白所書《上陽臺帖》,落名“太白”,寫得近似“大二日”,很象“白‘,很有啟發(fā)性。藝術品須偶一望去易生錯覺方有趣。若用此筆法畫山水、花鳥,是為比較高格。北魏碑原本皆工整。我們學它,取“鋒利”二字足矣,不必亦步一趨,不必模擬外貌。善學者,要反其道而行之,彼字形短,我則長,彼長我則短。彼是正楷,我臨成行書,如此之類。學字比較低應寫六朝墓志。《爨龍顏碑》如渾金璞玉,然又精麗高峻。下筆如昆刀切玉,但見渾遒;布勢如精工畫人,各有意度。血脈源于《楊淮表記》、《石門頌》,于渾厚生動中兼茂密雄強之勝,為正書極則。昔人稱李斯篆書畫若鐵石,體若飛動,可移以形容此碑。 書法作品落款位置沒有固定格式,也無固定的位置,它是與正文互為關聯(lián)的。
吳昌碩隸書有天趣。近世書家中學北魏碑的,公孫長子是人,此人有才氣,富收藏,成就在趙之謙之上。鄭孝胥、豐子愷、于右任、譚延闿之書法,均屬流,然就中較之,鄭為,豐次之,于、譚。蓋鄭、豐寫來若漫不經(jīng)意,似兒童;于字氣勢大,難點多。好的書法,應若佛祖,見之使人生恭敬之心而不覺可畏。只是氣勢大,則若睹大官,只見其容儀威嚴,尚看不出他的德。我們常嘆道:“啊!這樹多大!這山多大!”而從不說“這天多大”,“這地多大”。以其乃真大,而人遂不覺其大也。于德于藝均如此,使人不覺其大者乃真大。草書分為兩類:一是章草,即隸之草;二是今草,即楷之草,理當與行書屬同一層次。執(zhí)筆書法活動
臨習《張遷碑》應注意用筆上(點畫)的自然流暢,盡量避免抖摟做作。執(zhí)筆書法活動
一、關于筆紙的選擇1、筆:大字用兼毫,小字用狼毫。2、紙:(1)大字用生宣,小字用半生半數(shù)灑金宣,不主張用熟宣創(chuàng)作書法作品。(2)手工毛邊紙原料采用純竹料,紙性半生半熟,自然晾干,具有吸水性、拉力好、柔韌、墨干不起皺等優(yōu)點,很適合書法臨習。二、關于小楷的臨習1、臨習《宣示表》要抓住其大巧若拙的字態(tài)、古雅樸茂的點畫和清和簡遠的氣韻等藝術特點,用筆輕落輕收,結體橫向取勢。關鍵是要掌握小楷“疏朗停勻、寬綽有余”的總體特點。2、小楷總體屬于帖學,如能參以漢魏筆意體勢及敦煌寫經(jīng)之率意,會增加蘊藉雋永之筆致。執(zhí)筆書法活動